Monday, 27 February 2012

人头猪脑




308/赵明福/鸡奸/罗斯玛/名牌/土权/709/Lynas/苏丹街
人-头-猪-脑-!


Thursday, 23 February 2012

后巷

Jalan Acheh, 乔治市一隅
最近喜欢到战前老房子转。农历新年前去了牛车水一带,看看那里整洁的老巷子。去了茨场街,也去了槟城,走走那边的老街。


喜欢老建筑。觉得先人很有心思,专门给单调的门框、窗户做装饰物。久而久之,变为现在人所谓的architecture merit。


老房子的住户,如果不是店铺,门永远都紧闭。比较有钱的住户,把门面刻意装潢,堂皇亮丽。有点不真实。


因此我特别喜欢老屋的后巷。难道我有偷窥的变态心理么?嗯,也许有一点点。只有后巷才能让我感觉到老屋真实且“活”的一面--住着怎样的住户,他们在屋里干什么。


由于后巷鲜有人经过,所以屋主也不避忌隐私。常常后门户大开--或准备下一餐的菜肴;或与邻居高谈阔;或妈妈打骂小孩的声音--一切都那么的真实。时代变迁,老房子的主人一直在更换,人们在后巷的日常生活却从没变过。看似紧闭的前门和宁静的走道,到了后巷却截然不同。




左眼大脚印中写了很好的一句话:
“活”的画面一旦被定格,即使你看不到任何人影,仍然可以感觉到人烟;这些人烟可以是晾晒的衣物、花盆、炊烟、垃圾,或只是当时的光粒子飘散在空气中的氛围。


老屋的后巷会让你更深深体会这句话。


门面光鲜,后墙却不修边幅。


Saturday, 18 February 2012

萍水相逢;匆匆过客

前文提及AR和我“逃出”荒芜之地然后顺利抵达代奥本德。。。

抵达代奥本德已是半夜两点多,要到AR友人的住处其实一点也不方便。所以想到附近的回教堂留宿歇脚,等天亮了再做打算(代奥本德是印度著名的回教教育中心。)。虽然代奥本德是个小镇,但三更半夜了还是有三三两两的年轻人在车站附近溜达聊天。向他们问了路,便叫辆人力车送我们到最近的回教堂。

我们的人力车在狭窄无人的巷子里穿梭着,偶尔眼角瞟到狗只一闪而过的身影。寂静的巷子里只有车夫明显的喘气声;人力车随时会散开的咿呀直响;偶尔远处传来的狗吠声。深夜的冷空气令我们颤抖打着哆嗦。看着老车夫瘦弱的背影艰辛努力的踩着人力车载着我们这两条大汉,我们却累得没对这老车夫感到一丝的不忍。心里只想着快点到达目的地。

差不多十来分钟,我们到了一个大寨门前。类似七十二家房客的那种大庭院里住着多户人家的大寨。AR于是差遣了车夫去敲大门让我们进去。当车夫敲门时,一副懒洋洋,惺忪的声音传出来。大概是问什么事之类的。车夫道明我们的来意后,门后那副懒洋洋的声音又说了不知什么。但从车夫及AR脸色反应已略知一二,一定是门后的那个人不愿意开门让我们进去。AR也下了车说了几句,但门后的人始终就不开门。AR火了,破口大骂。也不知他叽哩咕噜的骂什么。应该是什么有朋自远方来,却得到这种待遇之类的。

AR的反应引起了附近的年轻人走了过来。其中一个年轻人趨前问AR发生了什么事,AR便与他简略说了我们的情形。听了AR的简说,他竟主动邀请我们去他的宿舍休息,待天亮了才联络AR的友人。去年轻人宿舍的路上,大家自我介绍后,才知道那年轻人叫AQ,来自南印度到代奥本德进修。

天亮了,因为AR已经十多年没见过此友人,四处打听后来到了友人的住所。旧友相逢,互相寒暄。因为赶路的关系,我们并不能逗留太久。几个小时后,AR的友人便送我们到代奥本德的火车站。我的手上拿着AQ帮我们买的火车票,依依不舍的道别。

这种的多年没见,见面后匆匆道别;可心却牢牢牵系着,没有生疏的感觉--只有在武侠小说里出现的那种洒脱。

AQ对我们伸出的援手,萍水相逢的见面,命中注定我们相遇,又再次的分开,不留痕迹。

背包旅途是如此,生命旅途抑是如此。

Saturday, 11 February 2012

一场半夜赶路的虚惊

印度-由巴尼伯德到代奥本德

出门旅行可以有个大方向,再来一些即兴的行程。是有趣的。但有时也许会玩的有点过火。


话说当我和AR在印度做超轻背包旅行时,因为他有个朋友住在代奥本德(Deoband),多年没见,打算登门造访。从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巴尼伯德(Panipat)去代奥本德,如果乘搭火车的话须回德里再转车到代奥本德。时间上不允许而且是绕了一个大圈。于是我们便去询问附近的店家,老板建议我们租辆车比较省时方便。我们接纳他的建议便同意以2千卢比载我们到代奥本德,造访了朋友再直接送我们回德里。

差不多半个小时,我们便乘着我们的出租车出发。当时已是傍晚入暮时分。

天色已渐晚,那司机也不是很熟悉去代奥本德的路,加上道路崎岖多洞,原本计划2个小时的行程也慢了下来。我们不在高速公路行驶,因此没路灯。当夜色完全暗下来时,AR便警告把所有的车门都锁上,车窗都关上。因为怕半路杀出强盗土匪之类的人物。

赶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路,突然间司机对我们宣布坏消息,车子出毛病可能被迫停车。说着说着,一阵引擎抽筋的声响。还好,车子恰恰停在路旁的一间路边摊。AR开始紧张起来,叫我坐在车上不要下车,还要我马上致电于他远在印度东北担任警察的叔叔。


带上手提电话的目的就是要在这种救命时刻派上用场。可是我的移动电讯竟然没有网络!?荒山野岭上哪儿找电话救命?没办法,我得下车。AR要我尝试打电话之余,也向路边摊老板请求帮忙打电话。路边摊的大伙儿看似热心,你一言我一语,诸多建议。可是,半个小时过了,大家也说不出所以然要怎么帮忙。我们司机的老板的电话, AR的警察叔叔也不能接通。到最后,连路边摊老板也说没法帮忙,因为天时已晚,附近的修车工人已经休息。


看到这情形,AR脸色变得十分凝重,马上叫我一起上车然后锁上车门。一边与我谈论下一步该怎么做,一边说着我刚刚不应该把我的iphone露于这些人的面前。他说他怀疑那司机可能和这路边摊的人窜通好,要不然为什么在地图上看似是直路抵达代奥本德的路线,这司机却一直迷路?根本是在拖延时间。而在这荒山野岭很难才碰上路边摊小贩,车子却刚好停在这路边摊才抛,这不是巧合吗?又说刚才他们的热心也可能只是在作戏,他们其实在等待夜深人静时,才会动手打劫我们。也许会被谋财害命,弃尸荒野。这种事情在印度不是新鲜事。当时才晚上十点多,漫漫长夜,我们两个人难道就只能空等祈祷到天亮吗?顿时,车里的气氛胶着沉重,束手无策。


不一会儿,我突然从车子的倒后镜看见来了一辆巴士,是巴士司机停下借用厕所。我马上告知AR。AR连忙下车与巴士司机商量求救。幸好,巴士司机让我们上车而只须付100卢比。但巴士不到代奥本德,只去穆扎法尔讷格尔 (Muzaffarnagar -见上图)。我们须再转车到代奥本德。当时并不管那么多,总之能逃出这可能被劫杀以及荒芜之地,方为上策。于是,赶忙拿起那七公斤的背包,记下出租车的车牌号码便连滚带爬地跳上巴士弃那司机而去。


巴士上人不多,只有四五个乘客围着玩扑克牌。而我也让自己调整心情,慢慢地让自己冷静下来--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。就这样在摇摇晃晃了大约四十五分钟后抵达穆扎法尔讷格尔。


已是凌晨一点钟。可却可以看见茶水挡坐着许多人,把自己包在披肩里喝着茶。我们也在路边的一个茶挡坐下,喝茶谈天。也吩咐档主如果去代奥本德的巴士到了要记得提醒我们。当然我们自己也时时刻刻警觉着,生怕错过了巴士。在印度,罗里和巴士的车头是一样的。从前面看去根本分不出。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去代奥本德的“巴士”到了。司机副手跳下车招揽乘客,大声喊着去代奥本德。这“巴士”其实只是辆派报车,他们腾出些位子让给乘客,赚点外快。给了40卢比一人,便爬上车。AR已累得趴在座位旁的报纸上养神。又再一次的摇摇晃晃了半个小时,终于抵达目的地--代奥本德。


后记:也许当时是我们想多了,但却不能排除那些可能性。这次得到的教训是最好不要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半夜租车赶路,以防汽车抛锚,被人劫色、劫财、害命!不过如果乘搭公共交通工具 (巴士、火车之类的)应该安全。

Friday, 10 February 2012

槟城~升旗山

好久好久都没去升旗山了。虽然偶尔会到槟城来,但只会想起这里的美食而忘记有这么一个地方。

其实我自己也不记得上一次来升旗山是什么时候了。只知道当时的上山缆车超级地慢。自从由国阵党管理的国家旅游局提升了缆车服务 (售票处有一个很大的牌坊是这样子写的!),快多了。快到好像在开快车,根本欣赏不到沿途风光。

上山的票价开始没看清楚,竟然要RM30来回票。吓了一下。搞清楚之后,原来大马公民如出示身份证,只需RM8来回票。学生出示学生证会有折扣,RM4来回票。是谁竟公然砍外国游客的菜头?来升旗山,切记携带身份证。如果你不想被砍!